齐鸢乖乖坐好，就听褚若贞
：“如今距离县试还有六日。这要多亏江都县的县试向来比别
晚，否则你今年都赶不及。”又，“为师看你已经有些功底，但你要记得，这科举考试，并非一人能成。”
齐鸢虽然才分
，但并不自负，褚若贞说什么他都认真听着，因此后面这句也没有想当然，而是问褚若贞：“先生，为什么并非一人能成？”
褚若贞笑：“答题的是你，阅卷的可不是你。”
齐鸢顿觉意外：“……”老师是要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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