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短暂触碰倒也没什么,但那刀疤脸将他的剑拿了一路,自然沾得多些,后来那寨主握着酒碗迟迟没松手,因此也沾上了一。
商绒惊愕地望着他,片刻后又去看他的手,“那你呢?你握剑的时候,沾上它就不觉得疼吗?”
如果不是疼得厉害,那个刀疤脸又怎么会信自己是中了剧毒?如果那药草的不够厉害,又怎么会随着刀疤脸的手汗而沾染在酒碗上,令那寨主也相信自己中了毒?
“我可不疼。”
折竹嗤笑,他盯着她,“我说的也并非都是假话,譬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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