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隐
“对了,我夫人怎么没来啊?”元逸收起药奁,床上的人边穿衣服坐起。他这好徒儿在玦城给他找了个夫人,再把他死了的消息传得满天飞,孝,大孝也。
覃隐扼着手腕坐在床边,掌心裹缠白布。元逸说他的手的基本功能勉保住了,但行医算是废了,先前已经拿不起柳叶刀,今后更拿不起,叫他别去害人。他说知了。
“这次是怎么伤的?”元逸问。他不想说。往常不想说也会讲别的事把问话圆满地绕过去,但他这回就是沉默。过一会儿,似是想起了,“我爹娘又搬家了?”
“我上次不是托人去玦城给你捎信了吗?”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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