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非拆了盛衡手臂上的纱布。
纱布缠得有些,如果不是天冷,涂非怀疑按照盛衡这个缠法,伤早化脓了。
缝了11针的伤哪有那么容易好,况且盛衡的戏份里打戏不少,他现在手上的伤痂痕仍新,边缘泛着红。
涂非又心疼又气,“这就是你的快好
了?”
“我不觉得疼。”
盛衡没说谎,准备来讲也不是不疼,而是只有疼的时候,他心里才能觉得好受一些,算另类的自虐。
涂非读懂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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