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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嘉对他多少有崇拜，就像起初对梁简生那样，在他心里，他们都是很厉害的那一类人。在这方面，蔡谨恒像个懂行的长者，帮助了他很多，佟嘉很激他。但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蔡谨恒想要的寄托，佟嘉并不能给他。

梁简生的注意力不在台上，一直在佟嘉身上，看见他的神，悄悄在他耳朵边说，“没什么，我当年也经常上去发言，连稿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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