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该开始了。”当万家灯火熄灭，恶魔的声音便会响起。
肃静卧室的一角，卜然用薄被把自己裹起来，
守着他的墙角。黑
的大床像一个宽阔的泥沼，他安静地陷在里面，逐渐与泥
融为一体。
“想好今天该对我说什么了吗？”霍少德把人拽过来，解开了绳
。
捆绑过久的双臂早已没了知觉，霍少德好心地把它们摆到正常的位置上。对于卜然的沉默没有任何意外，只是再次拿过录音笔放在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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