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兄长齐玩弄金丝雀被绑缚暴力破处的成人礼【蛋】关于齐应陵(1 / 2)
白池被程璟仰面一把掼在了桌上,后腰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重重磕在桌沿,疼得他眼前一黑。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齐应陵抓住肩膀重新按回台面上。
“感觉还有不少力气,那估计接下来要不好受了。”耳边是程璟不怀好意的调笑声,白池感觉自己光裸的双腿被毫无怜惜之意地掰开,以一种极其考验柔韧度的姿势按在了身侧。
他刚刚被两个人按着浣了肠,肚皮和后穴都软烂涨疼,位置稍前的女穴虽没有受到药液的折磨,但也在清理的过程中被水枪好好戏弄了一番,此时上面挂着的水珠还没干透,被冲击得泛红的穴口湿漉漉的,像是被手指捣烂的熟透的果肉,正泫然欲泣地挂着甘甜的汁液。
“看看,看看,我家阿池真是长了一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小嘴。”程璟冰凉的指尖微微触上白池羞于见人的女阴,冰得白池狠狠哆嗦了一下。他的腿挣动了一下,想把面前作恶的人踢开,却被更重地压制住,紧接着因姿势凸出去的臀肉上便狠狠挨了一巴掌。
白池哪里都瘦,就是屁股肉多,白嫩嫩的,轻轻拍一下就能流下汁水一样。纵使是这种被强迫着压制着玩弄,被狠狠掌掴臀肉的时候,也能枉顾主人意愿地泛出一层薄薄的粉,因着手掌从皮肉上的分离而乱颤着。
程璟漫不经心地又在粉嫩嫩的臀肉上胡乱拍打了几下,便看到白池已经不堪受辱般从头到脚红了个彻底。他身高腿长,但关节连接处竟是还泛着圆润莹粉的幼态,反差不可谓不大。
冷漠却淫荡,高傲而下贱。身下这人将天真中的媚态演绎了个十全。
程璟想对他做什么,他是决计躲不掉的。白池从很早开始就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究竟蕴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心思——说是隐秘都难为他了,程璟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地隐藏过自己的心思。白池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却没想到程璟会精心挑选了他成年这一天给到他一份承受不住的大礼。
——更没有想到这份礼物的送出,居然会有齐应陵的参与。
他的手被举过头顶,紧接着感受到柔软的丝绸料子搭在手腕上的轻微重量。齐应陵麻利地将他的手腕用黑布同桌腿缠在一起,还牢牢地打了一个死结,动作熟练到几乎不给白池反应的时间。
白池一直知道齐应陵身材高大,体力、力气都十分卓越,却没想到他能有身体力行的这一天。在绝对的力量压制面前,自己的挣扎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几乎没有掀起任何水花。唯一称得上反击的,也只有他在挣动的时候,握紧的拳头在他脸颊上狠狠剐蹭的那一下。
“妈的!”齐应陵拇指一抹脸颊的红痕,反手便重重扇了白池一巴掌,打得白池脑袋发涨,头向一边偏去。
这一掌倒是彻底将他心底那点隐秘的侥幸剜去了。白池颤抖着重重吐出一口气,在几乎能吞没他的失望和难过中燃起了新的浓烈情绪,后知后觉的怒火席卷了他,让他几乎不管不顾地狠狠咬上齐应陵来不及收回去的手,在虎口处泄愤般咬合着牙关,像是一只被背叛而惹怒的大猫。
齐应陵吃痛抽手出来,已经是见了血。他怒极反笑,调转了身位,整个人便跨骑到白池的腰上去。
白池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上那股重量几乎要把他拦腰压断。那双打篮球时控球力极强的大掌铺天盖地地擒住白池下半张脸,粗壮的小臂青筋绷起,印着一排深深牙印的虎口上方,露出了白池那双狠狠瞪着他的眼。
白池看人的目光总是很轻,明明是柔和到随便一哄骗就会信的性格,却容易给人留下倨傲的印象。
齐应陵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白池如今这副狼狈的模样,他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被他掌掴过的半张脸飞快地红肿起来。而最令他兴奋的,无疑是此刻白池满心满意、专心致志看着他的漂亮眼睛。
像是要用目光化作刀子,将他千刀万剐一般的眼神,重重地落在他眼里。
只有他,只看着他。
“行,反正你现在越烈,我等下肏得你更狠。”齐应陵无所谓般摆摆头,“早几年我还喜欢玩乖的,这几年我倒是越来越觉得,还是烈一点的有意思多了。”
程璟这会儿安静得反常。他只是保持着他一贯的笑意,反复拨动戏弄着白池的花穴外层,将这番闹剧尽收眼底。
白池像是第一次认识齐应陵一般,用不可置信的目光重新打量着身上这个傲慢且不可一世的男人,他如何也无法将他与零点前尚且阳光开朗的大男孩结合到一起去。
零点过去,高贵的公主被打落成灰姑娘,却没有等到他选定的王子。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帷幕落下,王子褪下自己的戏服,化身成了一个演绎他人的戏剧演员,只有他还一直沉迷在虚假的游戏里不肯醒来。
“你骗我……”
齐应陵撒开手起身后,就听见身后轻轻传来一声。他有些好笑地转身开口:“啊?你现在才……”
“什么时候开始的。”白池打断他的话。
“那当然是……”齐应陵迎上了白池那双琉璃般漂亮的眼睛,
却忽地一哽。
他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眼神能有多重,白池并没有表现出他想象中的怒不可遏,甚至失望之情都远大于怒气,而在这之上的,则是让齐应陵看了都有些心惊肉跳的复杂。
“什么时候开始骗我的?”
直到白池再度发问,齐应陵才发现自己停顿了这么久。白池的语气甚至有些诡异的心平气和,但他却莫名因此生出了一丝类似难堪的感情。
“……从一开始。”
“从第一面开始,这样啊,这么早啊……”白池似乎叹了一口气,又似乎没有,“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原本令他身心愉悦、只属于他的目光再度落在他身上后,齐应陵却与先前截然不同地,生出了无地自容、如坐针毡一般的感觉。
这算什么,在质问我吗?
短暂的怔愣过后,随即升上心头的是类似被挑衅一般的恼怒。齐应陵并不像之前和白池逢场作戏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一般纯良无害,他玩得花,自大又暴躁,此刻褪下了他的面具,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便一举暴露出来。
他半是恶意的炫耀,半是心烦意乱的口不择言,低下头,轻佻地用手背拍了拍白池的脸:“是啊,当然是从最初开始。”
他面色一狞,手掌也下滑,转而掐住了白池脆弱的脖颈,不断缩紧。
身下人的体温偏低,白皙的肌肤和微弱脉动着的血管无不透露着脆弱的气息。齐应陵握住他的命脉,就宛若毒蛇缠上自己的猎物,一股将猎物的生死握在手中的快意从心底油然而生。
“肮脏的私生子,你得到地位、名声、本来不属于你的一切……你又凭什么得到这些。”
他手上施加的力度渐渐加大,白池的眼前阵阵发花,双手本能地想去拉开桎梏在自己脖子上的铁掌,却被绑缚着动弹不得。
他像条脱水的鱼,在一阵一阵水波冲刷海岸的窒息感中感觉身体渐渐瘫软酥麻下来。齐应陵不知道被刺激到哪根神经了,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白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晃动躯体,双腿无力地踢动着,被看好戏的程璟抓在手中,安抚一般轻拍抚摸着。
在白池失去意识昏厥过去之前,齐应陵猛地松开了手,他俯身攫住白池大张着喘气的唇,再度和他交换一个窒息性的、充满掠夺意味的、如同施虐一般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