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二少赤裸展露身体作人体模特阴蒂装环后穴塞尾巴极欲高潮【蛋】掐脖子窒息(1 / 2)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落日的余晖透过纱帘铺在屋内的大理石地砖上,被沙发阻隔,打出一道斜影。窗户却留了一条小缝,风动时纱帘也飘动起来,沙发投射在地毯上的影子边缘被模糊得没了棱角,随着风势清浅地晃动。
静谧中,一只手的影子忽地从边缘探出,细软的丝带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剩余的部分长长地垂下。这只手的影子可以说是十分好看了,手指细长,腕骨伶仃,指尖微微发着颤,虚抓了两下空气,随后无力地垂落。
这双手的主人斜躺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上,枕在自己探出的胳膊上,另一只手轻轻收在身前,白花花的躯体整个陷在冰凉的皮料中,像是浓稠的黑暗包围住一般,黑白碰撞出反差巨大的视觉效果。
他衣不蔽体,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物,便是腰间薄如蝉翼的红纱。裸露在空气中的躯体被暖黄的光芒包裹着,像是被刷上了一层金黄的蜂蜜般,泛着诱人的光泽。
这副美艳的躯体懒散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头靠在沙发扶手上,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垂落在地。柔软细长的双腿一条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踩在另一头的扶手上,借此施力,腰部如拉满的弓般,向上拱起成一个饱满漂亮的弧度,将细瘦的腰肢宽窄展现得一览无遗。
美好鲜活的肉体在沙发上摆出令人遐想的姿势,而那张令人望之心慕的美人面也正朝向镜头,杏眼微眯,眼波流转,唇微微张着,露出里面整齐小巧贝齿的一角;眉头同时微蹙,适时露出了一副饱含媚态的神情。
程璟的注意力却全集中在手中的摄像机上。对焦、光圈、布景,每一个环节都经过了细致而繁琐的调整,以确保最终成品足够完美。他以一种冷静而审慎的目光注视着这副光景,上下打量白池,仿佛打量着一个精美漂亮的艺术品,一个死物,而非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咔嚓”一声,相机记录下这一刻的旖旎春色。
程璟似乎对成品颇为满意,他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显示屏上的白池,在他精致的脸上反复流连。
柔软的地毯上零散地散落着许多照片,上面的主角无一例外,均是摆出各种姿势的白池。程瑜轻笑一声,走上前去摸了摸白池柔软的侧脸,像是鼓励小孩子一般,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小池,你就是我灵感的缪斯。”
白池乖顺地将脸庞送到程璟的手中,像是一只乖巧的宠物,上下蹭动着主人的手心。
接下来他被程璟泼了满脸的牛奶,双腿朝镜头大开着,腰间的红纱滑落在地,露出奶白色的肌肤和雪团子一般的臀部。按照程璟的命令,白池自己抱住双膝,将自己的下体重重拨开,露出内里美景。
他的臀又软又翘,全身上下没二两肉,只有屁股上肉最多,修长的手指一兜,臀肉便从指缝间漏出来,软绵绵的,看着如同羊脂膏一般滑腻,是一巴掌拍上去会震颤得停不下来的触感。
白池的小屁股那么白,那前后两口穴也是淡粉色的,像是樱花映在上面一般,粉粉嫩嫩的。程瑜常常侮辱他,说他是生来就带着婊子的命,不然怎么被肏弄了这么多次,那里还是那么一副不经肏的模样。
程璟抵着下巴端详了一会儿,拿了桌上的花瓶,抽出花来,随即将里面的净水悉数泼上了白池的下腹处。冰凉的水乍一接触到温热的躯体,白池被冰得浑身猛地一颤。程璟将花瓶就被打翻的模样摆在白池身前,又将开得极艳的花横放着,挡住那被指尖拨开的一汪春色。
随即他回到镜头前,从头到脚好好欣赏着这一幕。白池那清冷的脸上,此时布满了白浊的液体,殷红的唇上沾着令人遐想的白色,小巧的舌尖探出,似是想将上面的液体舔进口中吃干净一般。他的锁骨上也聚了一滩白浊,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精液池中打捞上来一般淫荡不堪,就连睫毛上都压着一层厚厚的浊液,压得眼睫半眯,似是不胜云雨。
这美人被射了不知多少汪浓精,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大大掰开双腿,将腿间景色展露给众人看。只是那本应是一口艳红嫩屄的位置,被一瓶打翻的花瓶挡了个严实,一朵艳粉的花开在修长的两腿之间,零散的几瓣花瓣散落,似是方才经历了狂风骤雨的狠戾拍打一般,狠狠糟了一番蹂躏,先前泼在小腹上的水顺着肌肤的走向滚落,被补光灯一照,显出诱人的光泽来,浇在嫩花的花心上,将它浸润得亮晶晶,水汪汪。
程璟半眯着眼,少顷,按下了快门,又一张照片成型。
随即他绕过地上铺散的照片,走到白池面前,将布景重制。他拉起白池的双手,用那根白色的丝带将他皓白的双腕紧紧束缚在上,自己坐在了沙发上,将白池一扯,白池便整个人倒在了他的膝上,翘臀朝天甩,毫无着力点可供挣扎。
程璟轻抚着白池走线流畅的脊背,另一手贴在臀上画着圈,随即令人猝不及防地,他蓄力猛地在白池的左半边屁股上狠狠拍打了数下,白池闷哼一声,他的皮肤嫩,仅仅这几下抽打的功夫便已经肿胀起来。
程璟动作不停,他面上仍是一副正经模样,手上狠狠拍打着白池高举着的屁股。白池被他
拍打得疼痛难耐,下意识晃动着腰肢想躲。柔软细瘦的腰肢在程璟的面前左右摇摆,连带着多肉肥嫩的屁股也一颤一颤,仿佛下一秒便能流下汁水来。
程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抚弄白池后背的动作重了些:“……阿池,这种时候该怎么做,我教过你的……这时候该说什么?”
白池如梦初醒,慌忙抑制住自己躲闪的欲望。他微微喘着气,努力将自己的屁股举得更高,轻轻晃动了两下,道:“……谢谢璟哥哥,唔……阿池是个坏孩子,阿池不听话,求哥哥把阿池淫贱的小屁股狠狠地抽烂吧……”
程璟在白池的后颈轻柔地落下了一个吻,随即大掌高高举起,再次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好孩子。”他夸奖道。
白池被按在只大了自己一点的哥哥身上,光着屁股被打得羞红了脸,眼角因为疼痛微微沁出些水汽,很快被他眨掉了。
待到程璟停手的时候,白池的臀部已经高高肿起了。程璟下手的时候有意控制着将自己的力度尽数落在左半边,因此相较于右半边那如同刚采摘下来,白里透着微微粉的桃子般的臀瓣而言,左半边则嫣红烂熟,高高地肿起,左右形成鲜明的对比。
程璟轻柔地将他放在沙发上,摆出了趴跪着的姿势。白池的双手被缚,只能用两肘苦苦支撑,细软的腰向下塌陷,红肿的臀部便因此高高凸显出来。程璟眼睛都不眨,便将那条价值不菲的纱衣撕出好几个大口,往白池腰上一盖。
裂缝大且互相紧挨着,能遮到的地方不过是一小条碎布,像是再用一条聊胜于无的绳子遮羞。原本柔嫩的屁股被凌虐出凄惨的色彩,透过像是被抽打得破破烂烂的红纱显露出来,更是显得凄楚可怜。
一条细细的纱挡住下身饱满的牝户,半掩半露,看着更是让人恨不得上前撕碎遮盖一探究竟,再好好享用一番。
程璟将相机架在了白池的身后,随即探出头:“阿池,朝我这边看。”
白池闻言回头向他看去,乌发由肩柔顺地垂落下来,他微微斜着头,一抹水汽飞快地凝聚成型,顺着脸庞下滑,隐到发从中,消失不见了。
这一幕被程璟眼疾手快地抓拍下来,定格在美人蹙眉垂泪的模样。
程璟终于忍不住笑意,他抛下手上的相机,转而将白池拥入怀中,左手揉捏着他胸前小巧却饱满的乳房,右手则覆在下体处,细细揉捏着他不堪一击的花蒂,在他的耳后留下一个个细密的吻。
白池很快便在程璟的怀中瑟瑟发抖起来。
他的阴蒂实在是太嫩了,经不起一丝揉弄,很快便充血涨红,身体止不住地痉挛,忽地喷出水来,尽数洒在程璟的手上。
程璟没有半点要生气的样子,他将手上的水举到鼻尖嗅了嗅,随即笑着将它们轻佻地抹在了白池的脸上:“阿池,闻闻你自己的味道。”
白池躲闪不及,只能狼狈地偏过头,让大多数透明的淫液落在了侧脸和脖颈上。
程璟又笑他:“阿池生了一副清冷美人的模样,背地里却流这么多水……这副模样,你可别再让其他人见着了,我怕我藏不住你,人人都想来分一杯羹,来一亲芳泽呢!”
他说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细细的圆环状物。白池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又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通常程璟只要拿出他没见过的东西,他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别怕。”程璟感受到他的颤抖,笑着安慰他,“给你新买的项圈而已,戴上就好了。”
程璟捏住白池的阴蒂根部,挤弄着将上面润红小巧的头部露出来。他细细给环上的银针消了毒,随即飞快地刺破阴蒂上的嫩肉,穿刺进去转了一圈,将整个环转进了阴蒂内部,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他的速度已经足够快,但白池还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来自最柔嫩的私处那针戳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被程璟掰过了脑袋,声响尽数堵在喉口,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
针头上或许是涂了止痛的药物,第一阵的剧痛过去后,痛感竟飞快地消散开,只有深埋在阴蒂中异物感还时不时提醒着白池,他的身体里不知又被这个变态埋下了什么东西。
程璟放开白池,帮他抹了抹晶亮的涎水,随即又将他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眼睛凑到他的下体面前仔细观察着,手指在阴蒂上反复揉捏确认,最终拍拍手,宣告大功告成:“好啦,这样阿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家门,去外面勾引些奇奇怪怪的人了。”
“……什么?”白池心中涌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程璟笑而不语,却是从口袋中翻出一个小巧的控制器,不知在上面按了什么,一阵剧烈的震动从他身下那颗红豆子处传来,震感强烈到他瞬间瘫软在沙发上,意识不清地在空中抓握着什么,浑身上下每一处仿佛都化作了被男人捣弄的淫肉般颤动起来,嫩屄一股一股,如同失了禁一般,朝外不住地喷射着淫水,完全不受白池的控制。
白池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块保有思维意识的肉块,而任何刺激快感
,都掌握在他人的手中。
程璟观赏了许久白池的痴态,在白池的反应逐渐不如刚开始时激烈,像是要慢慢适应这种刺激时,他忽地调高了一个档次,震动的声音瞬间响彻得他都能清晰地听见。
白池的那颗骚豆子本来被用情趣玩具在外抵着就能轻易丢兵卸甲缴械投降,更不用说来源于内里的猛烈攻击。他惨叫一声,飞快地扭动着臀部,却怎么也躲不开这阵如影随形的激烈淫罚。在永无止境的高潮中,他被无数次高高抛起,却怎么也不得脚踩实地的实在感,整个身躯都在反复的高潮中轻飘飘起来。
忽然,一阵微弱的电流流出,却如同给了他的搔屄猛烈击打一般,他再承受不住任何刺激的阴蒂剧烈地震颤起来。电流顺着神经飞速击打过他的躯干,他凄惨地叫了声,翻倒着从沙发上摔下地,在地上猛地喷出一股淫水,震颤了一下,没了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池才终于从昏迷中醒来,恢复了些许意识。他艰难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沙发上,程璟坐在他的前面,正抚摸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