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萧凌是被小夏叫醒的。

一睁,就看见贺柏舟披着件薄衫,低跪在床前,乖顺得像只养了多年的狗。他昨夜开心到没怎么睡着,早上更是一早就醒了。

萧凌让小夏去了,对贺柏舟招招手,“来。”

“主人。”

“想必你是从未侍过旁人吧。”萧凌见贺柏舟默认,又说,“那有人为你侍过吗?”语句间还着些许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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