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律拉近了她,“当然值得,不是为了这瓶酒,是为了你飞过去。”
向凝晚笑了,不知是为了这瓶酒,还是为了这个人,笑得很甜,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她如此释怀地笑。
“这又如何,即便如此,你还是从主卧去,至少你还没有过观察期呢!”向凝晚很认真地说。
“观察期是多久?”顾衍律急着问。
向凝晚思索了一会儿,“看你表现,多则五年十年,少则半年一年,全凭你的表现。”
“十年,我不年轻了,晚晚!”顾衍律沉重地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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