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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醒:“……”
她的脸变得更难看了,僵了几秒才走过去,拿起那个装着和黄白固体的玻璃瓶仔细查看,而后张地闭了闭。
“所以你是穿过树林过来的?”她看向徐徒然,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怎么可能……你……你是活人还是……”
“什么意思?”徐徒然反问,“还有别的路可以过来吗?”
“……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活人。”方醒尽可能克制着语气的颤抖,说完想了想,似是也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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