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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
正元帝的视线重新落在她身上,一身积雪尚未来得及拍去,雪浸了她的鬓发,滴滴答答的。
“民女听闻太医局中,为后妃们诊治疾病的医正们极富其能,民女行医多钻研女科,然,民女年纪尚轻,尚有诸般不足,若能得医正大人们指,生而无憾矣。”
倪素俯身作揖,言辞恳切。
正元帝大抵是没料想到此女所求恩典却只是这一桩事,他底稍有愕然,“想不到你一个女,竟如此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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