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随便摸人鱼的尾巴第106节（2 / 2）

而现在这问法，反正也符合自己之前辛苦立的“上将先生的崇拜者”这个人设，并不会太突兀。

就看吴医师是什么反应了。

结果吴医师板起一张脸，一字一句地：“冉老师，无论是于军的保密要求, 或是医生的保密义务, 我都不能再对您透露什么了。”

军有保密要求。

不能“再”透露。

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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