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福泽如此厚之地,竟有人身上戴着这东西?”
两人同时声,那人转过身,看得衔池一怔。
是个僧人,可身上僧衣破破烂烂,也不知多久没过脸,脸上沾着的黑灰几乎糊住了整张脸,形容疯癫。
但神智似乎是清楚的,看见她防备的样,僧人举起双手示意:“如施主所见,贫僧一介僧人而已。”
衔池谨慎看着他,“哪儿的僧人?在这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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