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风声（2 / 2）

梁小慵：“你比我大八岁呢。”

“你看起来不像十六，”她知怎么让人生气，他也知怎么让人不舒服——他正着她的把柄，“这么早就学会跟人上床，梁家的家风，看来未必有外界传得那样清正。”

梁小慵回敬过去，“才见过一面，就空白牙地污女孩的清誉，周家的家教，看来未必有外界传得那样严苛。”

周聿白眯着笑，“伶牙俐齿。”

“彼此彼此。”她站起身，“我吃好了，周先生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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